抗日战争后期，陪都重庆。崇尚自由的汪文宣（许还山 饰）不顾家人反对，和同学曾树生（潘虹 饰）爱情同居。走入社会后才发现抱负与实际有大相径庭，终究落魄成忍辱苟安的小职工。妻子树生不安于穷困潦倒的日子，凭姿色谋得银行“花瓶”作业贴补家用。汪母（林默予 饰）非常看不惯树生的作派，常常以“没有正式成婚”为由数说她。银行优厚的薪酬使树生不想再回到贫困的家庭，终究，她和银行年轻的上司陈主任（高飞 饰）外迁兰州。身处异地的树生时刻想念重庆的丈夫和儿子，抗战成功后，她从兰州回到重庆，却不想文宣已于数日前死于贫病交加......　　本片依据巴金同名小说改编。